“你跟姓白的很像。”
陆庆归疑惑:“像?太太是在夸我漂亮,可是庆归从不觉得那是个夸人的词。”
“我说的是说话。你们说话很像,都是下了功夫的,有说话的本领。我不喜欢会说话的人,能说会道,好似什么都不怕。”
“我们都怕你,张太太。”
“你父亲没教过你要对张太太恭敬些么?”
“教过了,可人有的时候是不听话的。”
张太太站起来,不打算将他的话听完,他已经不能再说下去了。人在奇怪的话术里会莫名其妙探寻到各种各样的情绪和情感,那样太诡异了,她是曾完全感受到过的,如今已有了一套经验在手上,她是不会再上当了。
“你走吧,我不治你的罪。”
“我何罪之有?”陆庆归站到她对面,离她咫尺之近。
“你的话太多了,我应对不过来。”
陆庆归弯下身子,将脸凑得她更近,说道:“这便是罪吗?太太真是严格。”
她不以为意,也不搭他的话,转身拿起狐裘披肩,将自己裹上,又是高贵不可亵渎的姿态。陆庆归一直看着她笑,随后走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