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痛吗?”南黎轻轻压了压脚踝上明显青了的一块。
“不痛。”
“那这儿呢?”
“也不痛。”
“森槐。”南黎不满地看着他。
“啧,”森槐拉了拉南黎,把他圈在怀里,“脚真不痛,耳朵倒是挺痛的。”
“嗯?”南黎奇怪。
“昨天那个小哥哥是谁啊谈恋爱了么有联系方式吗,几岁了啊做什么工作的呀,”森槐模仿着语气,圈住人的手臂慢慢收紧,“听多了耳朵痛的紧。”
南黎忍不住低声笑起来,原来不是冲天火气,而是满满醋气。
“笑什么,”森槐腾出手打了他一下,“你说说你怎么这么招人疼,招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就算了,还招年纪轻轻小男...唔!”
话音未落,森槐便失了声响。
南黎托住森槐的后脑勺,两人之间的空隙不断拉近,再拉近,直到严丝密和。
“可我只喜欢哥一人。”
南黎挺着森槐的鼻尖,轻抚过他的下唇,低声诱惑。
“哥能听到吗?我现在的每一条神经都在背诵着对你的宣言。”
“所以哥不用怕,这世上最抢不走的你的东西,就是我。”
森槐微微喘着气,刚想要说话就又被堵上了。
相互缠绵的嘴唇牵连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缠绵悱恻,无外乎此。
两人动作越发不受控制,忘乎所以到双双倒在地毯上。
“会...会脏,难洗。”森槐握着最后一丝理智出声提醒。
“没事。”
黄昏最后一抹晕红洒进凌乱的客厅,几处未干的痕迹暧昧不明。
“痛!”森槐扶着浴缸,气呼呼地瞪了眼南黎。
刚刚一点事都没的脚裸现在却因为某人的暴行肿的不成样子。
南黎懒洋洋地靠在一边,手上尽量轻柔地给森槐擦着红花油,闻言又轻了一个度,揉几下再低头轻轻呼一下。
森槐抵着浴缸,看眼尾还晕着情/色的南黎,心里舒服得喟叹出一口气,像一只餍足的猫一样。
“快过年了,”森槐眯着眼睛,说,“南爷爷今年不让我们回去,也正好,我带你去森家看看吧,恩?”
南黎自然不会说不。
“买点礼带回去,我妈倒不至于不待见你,只是我的事还没跟她说过。”森槐皱眉,他自己怎么样都没关系,主要是怕南黎受了委屈。
想了想又说:“要不然我先回去搞定我妈?嘶!南黎!”
南黎在听到森槐要自己一个人先回去时用力按了一下脚踝肿起来的地方,惹得森槐差点条件反射给他踹过去。
“一起去。”南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