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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回来,帝云歌头也不抬,双手一直在弄着那包着的红布,“你去哪了?”

一打开,那包里的银票便显露出来,厚厚的一叠。

“压岁钱。”沈昭雪轻笑一声,“这可是臣所有的身家,明年要发,就只能发铜钱了,届时,陛下可不要怪臣。”

帝云歌摸着厚厚的一叠银票闷头不语。

“陛下怎么不说话?生气了?”沈昭雪有些奇怪。

却见帝云歌摇摇头,一双凤眼情绪汹涌。

“你怎知朕缺银票?”帝云歌的声音闷闷的,听起来有些别扭。

“陛下还记得您将臣装猪篓里扔水里那回吗?”沈昭雪摸了摸他柔顺的发顶,“臣入汀兰小楼,在桌上瞧见了您的字迹,臣思来想去,想来只有君抚鹤想要这秘术。”

“而陛下您又将秘术交了他,即使您同他做了交易,让他后面来帮您,可臣猜,他不会按交易那般来帮您。”沈昭雪顿了顿,又补了一句,“而且臣猜,陛下您根本没提让他出兵这事。”

帝云歌眼皮一跳,“你如何得知朕没提?”

“因为按陛下谨慎的性格,除非万不得已,是不会将这般重要的东西交出去的,即使这秘籍里有一处错误。”

闻言,帝云歌呼吸一滞,刚忙追问,“你如何得知朕给他们的那一份里有误?”

沈昭雪嗤笑一声,不紧不慢道,“因为前几日臣对陛下用了,而陛下没有被臣洗脑。”

“你!”听说他对自己用了,帝云歌一双凤眼微怒,脸皮轻颤。

沈昭雪赶忙给他顺毛,“臣骗陛下的,臣没用。那日陛下来得太晚,臣练了一遍,总觉得运到一处时灵力不畅,思来想去,觉得应当有误。”

沈昭雪一本正经的胡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