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雪点点头,“上次它抓鱼,入水,陛下虽然拿了鱼片喂它,但这家伙馋得很,夜里又去抓了只,藏在床下,被臣发现骂了一顿,后来臣将死鱼骨扔出去,它还有些不舍。”
“前几日,对门婶婶准备过冬,便买了些鱼晒在竹杆上,准备做成鱼干,昨日臣出去,婶婶问臣有没有看见鱼干,说是丢了好几条。”沈昭雪摸着他的后背,“想来,应该是它贪吃,偷了罢。”
手掌隔着薄薄的衣衫摩挲帝云歌凸出的脊背。
闻言,帝云歌信了七八分,毕竟前几日对门婶婶确实在晒鱼干,味道臭得帝云歌半夜都想捂鼻。
“朕去拿东西。”帝云歌刚想起身,却被沈昭雪用手一拉,两人面对面的拥在一起。
大腿跟着往前一滑,将沈昭雪的衣衫带着往前了些,在沈昭雪在根处堆了许多褶皱。
“臣还没说臣猜什么呢。”沈昭雪轻笑一声,“臣猜是补药,至于什么补药,臣猜,安胎药。”
青草香入鼻,帝云歌被他拥着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轻嗯一声。
补药,还是上次君抚鹤给的,他瞧见便要了几包,好回来糊弄沈昭雪,没想到当时无心之举,今日便派上了用场。
“臣来拿。”沈昭雪话音刚落,帝云歌便想起身,却被沈昭雪出声拦住,“臣抱着陛下拿,新年,陛下不能沾地。”
“为何?”帝云歌有些疑惑,但还是任由他抱着起了身,小腿勾着沈昭雪的腰身,被他举着,差点就撞上竹顶。
“因为初次见面时,陛下同臣说要臣同陛下一起疯,一起坠入深渊。深渊很黑,臣踏地上给陛下试路,臣托着您,再黑,臣都保护您。”
沈昭雪伸脚往床下一踢,踢出两个药包。
“恶行臣来沾,陛下站着观望,莫要折损阳寿。”
沈昭雪话语一出,帝云歌眼皮一跳,有些不安。
“你都知道了?”帝云歌一开口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