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沈昭雪愣在了原地。
他张了半天嘴这才生硬的吐了一句 ,“臣以色侍君,涂脂抹粉不是应当的吗?”
帝云歌瞧了他一阵,这才凑过去闻了闻他脖颈上的味道。
因为怕他发现自己容貌被毁,沈昭雪在他凑近的一瞬间便转过了头去。
见沈昭雪转头,帝云歌没有再靠近。
“你怎么了?”帝云歌看着他的侧脸。
细看之下这才注意到了莹白脖颈上的细痕,帝云歌皱眉伸手抚上他的脖颈。
刚触上的一瞬间,沈昭雪便回过了头来,一双杏眼里盛满了震惊。
帝云歌将他的反应收入眼中,怕他反抗,直接抓紧了他的肩膀,然后细摸上了那黯淡的疤痕。
“怎么伤到的?”帝云歌垂下凤眼,一张俊美的脸上满是溢出的关切。
沈昭雪看着他,指尖微动。
他半启朱唇,想问帝云歌是不是真的将他当成了另外一人,他想问,但他又不敢,他怕帝云歌真应了是。
先前认为他死了,无从问起,现在人还活着站在他面前,沈昭雪却怎么也开不了口来问他一句是不是。
是,他该如何?
不是,他又该如何面对帝云歌?又该怎么同他说是谁同自己说的这番话?
横竖都是不对。
沈昭雪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闭唇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