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什么野狗?陛下身边的那只不够臣剁碎了喂吗?臣为何还要自寻死处?死在陛下身旁不好吗?”
帝云歌冷笑一声,“好一句死在朕身旁啊?”
“朕的城池被你收入囊中,你同朕说你想死在朕的身旁?”帝云歌将人压在抄手游廊的木柱上,“你是想将朕弄死在你身旁吧?”
沈昭雪心里一惊,但面上仍保持平静道,“陛下何出此言?”
“白鸽上说的不是很清楚了吗?”帝云歌还没说完便被沈昭雪皱眉打断。
“白鸽?什么白鸽?”
闻言,帝云歌压着他胸膛的手一松,面上露出了了然的神色,“朕知道了。”
“知道什么?”沈昭雪满头雾水。
“江别尘给你玩了一手,遮天蔽日。”帝云歌看着远处端着金疮药上来的侍从漫不经心的道了一句。
接过药后,帝云歌这才领着人入了屋。
“许久未见,让朕看看你消瘦了多少。”
两人刚入屋,帝云歌便将他反压在门上,薄薄的朱门撑不住两人的重量,帝云歌吻上他唇的同时,门也随之咿呀一声关上。
沈昭雪靠在门上同他接着吻,许是两人许久未见的缘故,这个吻显得格外的漫长。
借着喘息的功夫,帝云歌覆手摸上他的腰带,想将它一把扯下,看着凌乱的衣衫,沈昭雪这才恢复了些理智来。
未等他来得及开口将人推开,他便见帝云歌狠狠的皱了皱眉。
“你什么时候开始涂抹起脂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