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她圈住尤硕明的脖颈贴上去,动作太急牵扯到了左腕的伤,痛得她轻轻“嘶”了一声,张口咬了身边人的耳垂。

尤硕明微微一顿,随即抱着她大步走到内室的榻边,一个转身,用自己的后背劈开了闭合的幔帐,将她放在绵软的枕席之上,枕巾上正是她绣的五彩鸳鸯,衬得她汗湿的脸庞愈发动人。

他喉结滚了滚,“我去传御医。”

“不——”许亦心双腿勾住他,抓着他的衣袖往下拉,“只是一道细口子而已。抱抱我。”

尤硕明听话地俯身笼住她,但还是说:“你都疼得出汗了。”

“不疼,”其实很疼,而且鲜血的味道令她晕眩,但她闭上眼亲吻他的鬓角,喃喃着,“我是高兴……”

尤硕明别开身躯来看她的脸,见她额角汗湿,眼睛却亮晶晶的看着自己,带着笑意说:“事情都解决了。我好高兴……亲我。”

尤硕明猛地压了下来,掳住了她的呼吸。

炙热的吻令她热血沸腾,缺乏氧气的窒息感让她忘记了伤口的疼痛,很快沉溺于被荷尔蒙支配的混乱甜蜜中,但尤硕明很快截住了她肆虐的手,松开她的唇,哑声道:“你左腕还伤着……”

许亦心胡搅蛮缠:“别碰它就是了。”

尤硕明根本招架不住,凶狠地俯下身堵住了她嫣红的双唇。

屋外雨势渐渐变大,噼噼啪啪砸在头顶的琉璃瓦上。

郎岢在偏厅里等了三个时辰有余。

期间可能瞌睡了两个时辰,肚子咕咕直叫,还是被凉飕飕的夜风给冻醒的。他咽了咽口水,一看边上盛着冰块的铜盆,里头的冰早就化成一盆雪水,再看更漏,已然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