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同甫却又惊又怒:“你竟敢给殿下下药!”
“同甫!”许亦心轻声喝止他,转而对苏敬纶和声和气道:“既往不咎,蒙汗药的事情就别提了。但你当初调换亲卫时找借口骗了言长使,你该给言长使道歉。”
苏敬纶依言转向言同甫:“言长使,十分抱歉骗了你。要杀要剐,景华悉听尊便。”
言同甫脸黑得像锅底一样,手紧握着腰际的剑柄,“殿下都不追究了,同甫又怎敢揪着不放。只是,右将军千万不要有下次,否则……”
话还没说完,外头响起说话声,是驸马从西厢过来,正欲找公主,被两个侍女拦住了。
许亦心接过侍女兰青奉上的汤婆子,抱在怀中贴在肚皮上,好受了些许,看见尤硕明被拦在外头,言同甫又对女主大人凶神恶煞的,便发话道:“同甫,你出去陪驸马聊聊天,本宫还有话与景华说。都下去吧,把门带上。”
直到房中只剩她们两人,许亦心抱着汤婆子往贵妃榻上一滚,毫无形象地躺下了。
召南痛经怎么会这、么、厉、害!
她一个吃嘛嘛香从来不痛经的现代人士第一次体验这锥腹般的痛,真特么怀疑人生!
许亦心余光瞥见苏敬纶一脸震惊地望着自己,这才发现她还跪着,遂翻了个身道:“还不起来,要本宫亲自扶你?”
苏敬纶只得起身,心中纳闷不已,从方才驸马来的方向,可以判断他与公主是分房睡的,而公主……为何在她面前这样放松,全然没把她当外人?
“把袁德厚一案的进展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