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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母冷声道:“孙启冉秋后问斩,如今朝中丞相之位空缺,我本是最有希望坐上那个位置的人,如此我们钱家在朝中才算是做到了一人之下。”

“奈何这个畜生,背地里坏我好事,招惹到了长皇子断我前程。”

“你说,我养这样的东西有何用?我就是养只看家护院的狗,她也知道咬外人而不是咬我。”

钱母今天被召进宫就是这事,皇上虽然没明说,但还是对她敲打了一番。

原本的丞相之位,仅剩一步之遥,如今确实硬生生被拉开一大截距离。

钱母毕生梦想就是将钱家推到最高,让自己做到丞相,拥有那至高无上的权势。

钱灿灿成事不足就算了,还在背后扯她后腿,这要钱母怎么不气?

希望落空之下,她本就压着火气,偏偏回府后,她问钱灿灿此事,钱灿灿直接就承认了。

她说,“钱家这棵吸人血的大树它就应该被修剪砍倒,它若是不剪,钱家后代都要跟这棵树一起死!”

几代人的心血,她什么都没做张口闭口就要给毁了?

钱母当场动怒,这才伸手抽过侍卫的剑,要打断钱灿灿的手脚,让她不能出去坏事。

奈何钱灿灿活够了,自己撞在剑上朝身后池塘中仰躺下去。

嘴上还说着,“我也只能做到这些,所以该结束了。”

钱贵君听的稀里糊涂,坐下来轻声询问,“什么该结束了?莫不是灿灿还留有后手?”

“她倒是有这个本事再说。”钱母脸色阴沉,目露轻蔑。

钱灿灿又不是钱家嫡女,手里既无世勇侯府的实权,也没有功名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