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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有些气,只是不能跟钱母表现的很明显。

钱大人沉着脸坐在桌子边,手中茶盏重重磕在桌面上,“那你是不知道她私底下做了什么事。”

“她就不配姓钱,我就应该在她亲父试图算计我的时候,连她一同处理了。”

“也轮不到今日被她坏了我的名声。”

外人只说是她一剑刺中了钱灿灿,谁又知道是钱灿灿这个孽畜自己撞上来的。

“小杖则受,大杖则走”,她倒是好,自己活够了找死不算,还把“不义”的罪名按在她这个当母亲的身上,毁她名声。

钱母唯一后悔的就是行事冲动了没忍住,这才把事情闹出去,伤了钱家的颜面。

提到这个,钱母又气起钱父来。

他身为一府主君,出事了不想着把事情瞒下来遮掩一二,还把这事宣扬的几乎人尽皆知。

太傅就这么教他怎么管家当个好主君的吗?他算个什么贤内助。

“灿灿她做了什么?”钱贵君扭头看钱母,眉头微皱。

灿灿不过就是纨绔些,心地还是善良的,对他也是恭敬有加,平时有了什么好东西也都会想着他。

上回春猎时说是意图玷污沈郁那事,钱贵君当时就是第一个不信。

钱灿灿那样的性子,她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其实屋脊上的时清也想知道。

按着钱灿灿的剧情,她就算得罪动手,也是跟钱焕焕啊,怎么这就冲着钱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