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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笑捂着胸口摇摇欲坠,她身后的人立马上前扶住她,想开口反驳时清又怕像张笑一样被骂,没有一个敢出头的。

时清站在三五个女人面前,愣是靠一张嘴说的她们抬不起头。

张笑落榜不假,她们也是榜上无名,不然以张笑这颗自命不凡的嫉妒心怎么可能跟她们玩到一起。

人以群分。

沈郁站在不远处安静的看。

他身边的菱角愤愤不平,“张笑最多算是口无遮拦,时清简直就是蹬鼻子上脸。她不就考了个探花,放在咱们府上都不够看的,哪里来的优越感羞辱的别人当众下不来台。”

毫无探花风度,跟刚才门口的常淑一对比立见高下。

“喂,”菱角没忍住开口,“你也别太得寸进尺,人家都捂着胸口不说话了就你还在说。”

本来一笑置之不值得反驳的事情,非要让时清嚷的人尽皆知,先是揭开张笑没功名的短,又气的人家胸口疼,就显得她会说一样。

得理不饶人。

时清顺着声音看过来,“哦?谁弱谁有理是吗?”

“今天我可曾说错过你一件事情?”时清侧眸看张笑,“你就是考不上功名,今天但凡死在这里,也是见到我后羞愤而死,传出去还算体面点。我连挽联都替你想好了——”

“上联是:次次科考都有你,下联是:屡屡不中还是你,横批:丢、人、现、眼!”

张笑一时间想晕倒都是硬撑着一口气挺着没晕,但凡她倒下去,京中流言肯定是她见到时清后羞愤而晕,更没有脸面见人。

听姥爷从时府回来后说时清像是变了个人张笑还不信。就时清那个怂包蠢狗,能变到哪里去,就算考上探花也是怂货。

毕竟以前书院里谁不知道时清人人可羞辱,她又不会反驳告状,像个任打任骂的木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