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说我不讲道理——”
时清挑眉,“那我就跟你讲讲道理。”
她倚着柜子掰手指,“我今年也就十七岁,年纪轻轻中了探花,将来前途肯定不可限量,对不对?”
许管事警惕的看着她。
时清笑的满脸纯善,“等我入朝为官后,要是跟各位同僚提起巴宝阁送错簪子的事情,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您店里的声誉呢?”
“我这人别的不行,就喜欢跟人聊天,你放心,到时候满朝文武但凡有一个不知道这事情的,都是我不行。”
虽然她活不了多久,但她饼可以画的特别大。
人可以死,亏不能吃。
“……”
这已经是明晃晃的威胁了。
许掌事沉默的看着时清,委婉提醒,“小时大人,咱们这店能在京城做大,不可能毫无背景。要不然彼此给个面子呢?”
时清沉吟,语气真诚,“您看我是要面子的人吗?”
……您不是,您是要银子的人。
时清她连得罪沈家都不怕,还怕没面子?
就要簪子这事,长皇子迟早把账算在她头上。
时清鸟都不鸟他,多余给他眼神。
要是长皇子揪着她不放,时清敢见他,就不知道他夜里敢不敢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