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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掌事闭了闭眼睛,她还真拿时清没办法。时清自己是新科探花,皇帝面前的新宠儿,她母亲更是难缠,一旦时清自己不要脸,简直油盐不进。

最主要的是,这事她占着理。

时清看许掌事想通了,欣慰的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大方点,就当买个教训。”

许掌事肩膀发沉,抬眼看她,像是第一次认识了时清。

前两天她考中探花的时候,众人都在议论,说时清平平无奇一人,往常从未见她崭露锋芒,怎么就默不作声的中了探花呢?

毕竟跟这一年新起的状元常淑相比,时清是真的不显眼。

现在再看时清,许掌事竟觉得这样的人如果较真起来,中个状元都不在话下。

她简直就是个——

流、氓!

简直是平平无奇一强盗,说她低调怕事脾气好的人,莫不是瞎了眼!

她跟上面那几个词,哪一个能沾边?

时清也不是真的“流氓”,她往新品的方向走,停在一支金簪前面。

许管事条件放射的将打开的匣子“啪”的下重新盖上,防贼似的摇头,“免掉簪子的手工费已经是底线,这个真的不能再给了。”

您就做个人吧。

稍微要点脸行不行!

时清啧了一声,“我又不是不给钱,您拿我当什么人了。”

……咱就没敢拿您当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