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祸害阿鼎?”白绮转过身,眉目间带着些微微愤恨:“阿鼎体力不支昏迷时,是我在马车里擦汗喂水,我见她迟迟不醒,还将百年难遇一颗的生蛊喂给阿鼎吃。”
“你身为阿鼎的师父,你都为阿鼎做什么了?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光长着一张嘴会叭叭。”
“还有,别把我跟裴名扯在一起,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现在不会有,以后更不会!”
听见她这么说,就知道她喜欢的人还是阿鼎,黎画放下心来:“便算我口无遮拦,是我说错了,莫要恼了。”
白绮愣了一下。
他这是在跟她道歉吗?
她抬起下颌,瞥了他一眼:“早知你如此嘴欠,我便不该许愿让你腹中婴灵消失,该叫你变成哑巴聋子才是。”
黎画怔住:“是你许的愿?”
“废话,不然你以为是谁?”白绮翻了个白眼,语气有些冲:“你不是一直记恨,我当初拿走你十块高阶灵石的事。便当是还你人情了。”
她冷着脸道:“往后我们两人互不相欠,别再摆出一副我欠你多少灵石的模样。”
说罢,白绮转头便离开了。
距离她交蛊的时间还有两天,好久不炼情蛊,她需要再仔细研究一下。
黎画站在树影中,看着她越走越远的背影,不禁低下头,微微失笑。
原来是白绮,他还以为是哪个暗恋他的姑娘。
一阵风吹过,树影梭梭,挂在腰间的玉简随风轻晃。黎画回过神来,拿起玉简,隐约听见了玉简中传来的哭腔:“师父,裴小姐是不是受伤了?”
他愣了一下:“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