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转向了秦孟氏道:“我知道再过小半个月便是灵姐儿的生辰,四婶母可将京中一些有头有脸的闺秀们给请过来,我亲自澄清此事。”
她口中的灵姐儿是秦孟氏的长孙女——秦宝灵,因其父外放,其母方氏随秦黎一块儿过去鄞县,将唯一的女儿留给秦孟氏照看。
秦宝灵今年也不过才三岁罢了,她的生辰自来只是小办,但见秦宁如此信誓旦旦的模样,秦孟氏也有些微的心动。
到底同为秦氏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虽说秦宁是秦氏本家的女孩儿,平素里对四房这边的影响并不大,但也并不代表着没有影响。
更何况,秦宁本就是冤枉的。
“这里并没有鄞县的人,没人能为你作证。”秦孟氏实在想象不到,秦宁究竟是要用什么样的法子来澄清谢文卓对她的污蔑,“即便如今是在鄞县,人们畏惧谢文卓的权势,大抵也不会站出来。”
秦宁笑道:“是四婶母忘记了一个人,如今我与谢驸马的同乡好友——裴焕裴大人,就在京中呀。”
秦孟氏一想,确实,这谢驸马是编排秦宁红杏出墙了裴焕,倘若裴焕愿意站出来澄清的话
“可仅凭裴焕的一人之词怕是不足为信,人们说不得还会咬定了正是因为裴大人与你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所以才会站出来为你说话。”秦孟氏觉得这样也说不通。
秦宁并非不知道这些,她心中自然是有旁的谋算的。
“四婶母,你不知裴焕其实到现在都还是童子身。”
秦娴听罢脸“唰”的一下红了,叱道:“不要脸。”
秦孟氏怔然了片刻,“你怎么知道”
秦宁道:“裴大人洁身自好,远非谢文卓那样的人可以比拟,我我猜的。”
“切、”秦娴不屑道。
秦宁并不理会她,依旧稳若泰山,事实上秦宁之所以这样说,完全是有着凭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