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这茬,裴折就头疼:“禁军算什么,你是没瞧见,还有位祖宗一道来了。”
云无恙眨眨眼:“君大人吗?”
“他算哪门子祖宗?”裴折翻了个白眼,不屑地嗤了声,“我说的是太傅大人,这犄角旮旯的,大人物一个接一个的!”
他越说越觉得离谱,忍不住碎碎念:“傅倾流竟然都来了邺城,你说这是什么事!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我做梦都没梦到过!”
云无恙自然知道傅倾流是谁,这整个天下,怕是没人不知道这位傅先生。
再往前倒回个二十年,那就是傅倾流的时代,如今的第一探花和九公子加起来,都没当时的傅倾流名号响亮。
云无恙瞪大了眼睛:“太傅大人来了邺城?!”
此事说好不好说坏不坏,但裴折势必要受到桎梏,他心里清楚,有傅倾流在,自己的行事作风得收敛一下,不能照之前那样来了。
云无恙犹豫了一会儿,问道:“那公子准备怎么对待九公子?”
傅倾流是朝中重臣,还是帝师,他对天下第一楼的态度向来不喜。
金陵九作为天下第一楼的掌柜,说的好听点,是屡破悬案的九公子,说的不好听一点,那就是过于庞大的地方恶势力头目,傅倾流不带着禁军把金陵九抓了就算客气,怎会眼睁睁看着裴折和金陵九走得太近,更何况傅倾流和他家公子还有一层关系。
“诶呦,坏了!我把这茬给忘了!”裴折一拍脑门,转身往外走。
刚才听君疏辞说风听雨的事,完全忘了他家九哥哥,眼下里里外外都是禁军,他家九哥哥无异于入了狼窝。
他娘的,都怪君疏辞那狗东西!
“阿嚏——”
“大哥,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