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阿岫觉得还是自己早点溜之大吉这个选项最靠谱。
在她发呆的时候,初墨禅不知何时已经出来了,阿岫见到他时已经修整好了,穿的是奴仆们常穿的青衫,阿岫有些想不通这对母子究竟在搞啥花样,儿子何至于弑母?母亲似乎也不怎么关爱这个儿子。还有,这件事情和她这个废柴有啥关系?
阿岫并不怎么灵光的脑瓜子被这些事情搅成了一团浆糊。以至于初墨禅将她抱上轿子时她还没怎么反应过来。
【“殿下今日似乎受了惊吓?”】
纸条再次递了上来。
阿岫本就心虚,看了纸条生怕他对她生了试探之心,要是对方心一狠把她这个知情人也给宰了该怎么办?
于是阿岫便瑟缩了一下,小声地说道:“本宫有些害怕陛下。”说着阿岫还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袖,一副真的怕的不行的怂包模样。
这怂包模样,一半是装的,一半却是真的。
废话,你对面坐着一个随时会杀女帝篡位的狠人你能不怕?
阿岫现在恨不得时光倒流把最开始那个心软的自个儿来两个脑瓜崩儿,让你心软!惹来这样的劫数!
只是现在心软却是没什么用了,阿岫也只能抓紧时间想办法逃跑。
软轿在阿岫走神的时候停下了许久,久到阿岫没忍住扛着压力对着对面的“温和”少年问了问:“外头是怎的了?”
初墨禅倒没怎么在意,在纸上写道:“今日许是医女所定时清理那些病人尸身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