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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安泽眼神慌张,心虚地大吼:“我没赌!”

清月吓了一跳,她护主心切,想也不想扭头说:“王妃,您先进去。”

“不许走!”许安泽一听许蕴灵要走,心里头又急又恨,他已经欠了不少赌资了,赌坊的管事警告他若是不在今日还出来,他的右手别想要了。他是许家第一继承人,他不能变成废人。赌博的事情更不能让父亲知道!

许安泽心头乱糟糟的一片,他的目光忽然间盯住许蕴灵的手腕——有一只翡翠玉镯子。

他的眼睛登时亮的可怕。

许蕴灵皱眉,转身就走。不料许安泽猝然冲了过来:“把你手上的这个给我!”

许蕴灵猝不及防,被许安泽扑地往前冲了冲,身体受不住势,她半边身子狠狠撞到了门框,右肩一阵剧烈的钝痛,紧接着是铺天盖地、连绵不绝的剧痛感。

许蕴灵闷哼一声,眼冒金星,浑身微颤。

耳边是清月的惊叫声,许安泽却一把推开清月,神情狰狞,凶狠拉拽许蕴灵的镯子。

许蕴灵本就被疼痛占据了全身,完全抵不过许安泽的力气,她试图挣扎,却被许安泽用力勒住了手腕。

镯子很快被抢走了,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红色痕迹。而许安泽已经跑的不见人影。

清月着急的在叫她,许蕴灵很想回应她,却张不开口,她的手也是一点也抬步起来。疼痛裹挟住她,最后迎接她的是彻彻底底的黑暗。

王府内,许蕴灵闭着眼睛昏睡着。赵长渊坐在床沿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太医把脉。

赵长渊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可沉沉的威压叫所有人都噤声,不敢发出丁点动静。

院子里乌压压的跪了一排人。许蕴灵的两个丫鬟,蝶影,还有原本应该护在许蕴灵身边的王府侍卫全部跪着。

院里院外死一般的寂静,一切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太医把完脉,跪在赵长渊的跟前,额上冷汗涔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