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蕴灵回头往外间瞧了眼,见水兰和清月没有被惊动,于是轻手轻脚地打开窗户。
窗外递进来一道风,许蕴灵不出所料看到了外头站着的人影。
许蕴灵趴在窗户上,眉眼弯起,看着赵长渊笑,故意道:“王爷,你这么喜欢当梁上君子呐?”
熟悉的话语,好像在哪里也听过。
赵长渊一挑眉,大大方方认了:“嗯,跟某个爱翻墙的小姑娘学的。”
“爱翻墙怎么了。”许蕴灵不服气地嘟囔了一句,鼓了鼓腮帮,理直气壮道,“我俩不能这么比,您看我比您小多少。您怎么也不让我一让,干嘛总逮着我的糗事说给我听。”
一点身为男朋友的求生欲都没有。
“还小?”赵长渊失笑,“不是已经过完及笈礼了。”
“那也小!”许蕴灵小声反驳。
在许蕴灵的年龄原则里,哪怕女人到了好几十岁,心里年龄永远是十八。更不用说大宣朝她实际才十五岁的年纪。
许蕴灵挺直了胸膛,瞄了眼赵长渊,煞有其事道:“王爷您都二十多了,我刚十五。你看咱俩这岁数实际差了至少五岁,你都老——”
赵长渊越听越不对劲,尤其听到许蕴灵的“老”字时,不由自主眯起了眼睛。
许蕴灵立马闭嘴,默默将老男人三个字吞了回去。
“老什么?”赵长渊似笑非笑。
许蕴灵识趣地摇了摇头,眨着眼睛一脸无辜:“哎呀,我忘记要说什么了。”
赵长渊深深地看着她,倒也没戳穿。
许蕴灵赶紧转移话题:“王爷,你手上拿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