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庙中的两个男人正对着这张脸评头论足:“这便是号钟尊者自甘堕落也要为他生孩子的男人吗, 看着实在普通。”
“不过能将号钟尊者给迷得七荤八素, 也说明是个有本事的男人,指不定是那方面特别厉害也说不一定。”猥琐的笑声令人一目了然。
两人谈话中,遍布斑驳青苔的大门正被人一脚踹开。
皎皎清辉月色下,来人一袭白衣,剑镀霜寒。
“本尊当是谁呢,敢情是几只不入流的小老鼠趁着主人不在,干起了这等下三滥勾当。”白笙见到被绑在角落里的闻瑜正安然无事,才跟着松了一口气。
“快跑!”原本还在对话的两个男人没有想到她会来得那么快,刚准备往脚上贴两张迅疾符,却见到一层寒冰冻住了他们的脚。
随后眼睁睁看着寒冰不断往上,将自己彻底冻成一具冰雕,而后冰裂,风来,卷走冰齑。
四肢被捆绑,嘴里塞了一团抹布的闻瑜假装看不见她,正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向她求救。
随着嘴里抹布被扯开,闻瑜立刻扑进她怀里,眼泪化作珍珠滚落衣襟:“白白你终于来了,你知不知道我前面有多害怕。”你要是再不来,我担心会将他们都给撕成碎片。
“对不起是我来晚了,不会再有下次了。”满心愧疚的白笙任由他哭着揉搓她衣服成酸菜干,取出一件外袍遮住他吓得直打哆嗦的身体。
“嗯,我相信白白。”
回去的路上,闻瑜抱着那盏已经被弄破的花灯死活不愿撒手,鼻尖,眼睛都红红的,明显还处在先前恐惧之中。
忽然间,他停下脚步,拉过她手指把玩,低着头,一脸认真:“白白,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想要一直黏着你,做你身上唯一的挂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