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好了?好了。吃饭了吗?正在吃或者吃过啦。要没吃,梁恪肯定就问,这个点儿了,怎么还没吃。
就这点东西,聊不出新鲜的。反复问,反复说,倒是谁也不嫌麻烦。
那天聊完琐碎,梁恪没跟平时似的挂电话。而是问她怎么没去打工。
其实梁恪什么都不知道,就觉得安然时间好像比以前充裕了,多会儿打电话来她都能接。接着电话也没听她说要去忙之类的话。
安然没想着他会突然问这个,心咯噔一下。大脑甚至还因此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安然缓了缓,说暂时不去啦,最近有考试。
考试是真的,不过跟不去打工没关系。
“这么怕挂科,钱都不香了”梁恪逗她。
“挂不了科”这点自信安然还是有的。
“这么自信呢”
“啊,可自信了”说完人还挺不好意思。
俩人每天都通电话,时间久了,说话就没最开始那么拘着了。尤其是安然,真是放开了不少,跟着梁恪的节奏,话也敢说了,还比以前禁逗了,梁恪说什么,脑子也不瞎寻思了。
本来么经过那么一场,什么样的情侣都得凉。人送眼前了都不要,除了不喜欢,不乐意,还能因为啥。反倒他俩,不但没凉,反倒热乎起来了。
梁恪怎么想的安然不知道,反正那天安然的心是真快化成灰了,绝望了。什么都不敢想了,满脑子都是只要梁恪别跟她散,让她怎么着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