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都行,只要能听着声儿。虽说一上午俩人短信就没断过,可隔着屏幕听不见声儿。听不见声儿梁恪心就老吊着,踏实不下来。
昨晚那点儿事儿就过不去了,总控制不住的想。越想越觉得自己不对,不应该。跟该不该发生点什么没关系,就觉得不该那么晾着人。这要是随便一个谁晾就晾了,当然他也不可能给人这种机会。可他昨晚晾的不是别人,是自己亲女朋友。
这会听着声,梁恪心就不吊着了,气儿喘的都比刚才顺了。
“脸还疼吗”
“不疼啦,已经消肿啦,就还有点红” 安然声音轻轻软软的,情绪也听着跟平时没什么区别。
“那带着点口罩”
“好”
不用梁恪嘱咐,安然口罩就没摘下来过。
早晨回来那会儿锦瑟问她昨晚去哪儿了,怎么还捂上口罩了。安然说,过敏,去医院挂水了。挂一晚上水?那没有,太晚了,在医院凑合了一宿。
幸好锦瑟没在追着她问什么过敏。她也不知道该对什么过敏能到去医院挂水的地步。
两人又说了两句,梁恪就被吴辰宇喊去吃饭了。安然也会去,自觉排到队尾。
接下来几天,安然总接到梁恪电话。中午,晚上,时间不定,倒是每次都能卡在安然闲着的时间里。
梁恪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多半是一个人的时候。因为那边听起来很空旷。偶尔会有谁经过,听声音是有些距离的。聊得话挺日常,就把平时短信里说的再拿到电话里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