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土味情话,以一种你分不清是说还是唱的方式,操着无比正宗的南方普通话从葛优瘫的大棕熊身上传了出来。
“哇哦”放完箱子的女孩惊叹道,“你男朋友,好…风趣?恩,还幽默。”
“幽默个屁,就一大傻子。没办法,高三小学弟头一回恋爱就赶上了异地恋”叫锦瑟的女孩对着大棕熊无奈的叹了口气,接着说,“弱智行为能理解。”
“初恋啊,那你现在可是人心头第一好。以后还会成为人心里白月光,朱砂痣,赶上初一,十五没准儿还能混上柱香。”
“香?”
“啊,祭奠你们死去的爱情啊”
锦瑟仰躺着,抬脚冲人屁股踢了下,“初一,十五那是敬天地的,我这□□凡胎,改个日子烧。”
女孩笑着一躲,指着大棕熊,“听见没,换个日子烧”
说来也巧,整间寝室就安然一个是历史系的,其他不是农学院,就是生物学。最出乎人预料的是锦瑟,娇俏的小姑娘竟然是学化学的。
最开始那会儿几个人分不出亲疏远近,干什么都扎堆儿去。可时间一长,小队伍就按照系别自行分了拨。
锦瑟除了安然跟那两拨多少都沾点关系。她也把自己当成了会儿。天天跟皇帝点妃似的,想跟谁就跟谁,反正搭伴儿,自己乐意就得。
安然跟他们谁也不挨着,自己为一拨。每天背着她那双肩包,独来独往。
最开始那会儿,人也叫她。吃饭,逛街,买东西都会喊她一起。可安然每次都摇头。不是有衣服要洗,就是留下背书,总之各种原因吧。她老这样,后来,人就不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