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久两眼弯起来,看着他把花茎放进瓶子里,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是啊。”
宁乐言回过头:“啊?”
余久走上前来,把花束放到一边。
“我觉得你想知道,”他说,“我也想让你知道。”
他握住宁乐言的手,炙热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从手心涌了过来,觉得自己像是握住了一团丝毫不灼人的火球。
“我没有谈过恋爱,没有喜欢过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余久道,“我想一直和你待在一起,但是如果你觉得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因为我不确定你喜不喜欢这样。”
他的语气十分郑重,仿佛把自己的态度告诉宁乐言是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必须排在所有东西之前的事情。
“我只喜欢你。”他说,“现在是,以后也一直会是。”
宁乐言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余久说完之后就松开了他,拿起花束转身回到门口等他,他才猛然回过神,用力地吸了一口气,心脏就失控般疯狂跳动起来。
宁乐言两手握住水瓶,自贩机里的饮料是冷藏的,这半瓶水十分冰凉——然后松开手猛地拍上了自己的脸,物理降温。
……不行,还是降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