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降侧着脸,在他脑袋上抚了抚,和顺毛似的。片刻后他爬到上床从床头的书包里翻了个塑料箱子。
因为身份特殊,他总四处和人打架,包里随身带着绷带和剪刀,能做简单的包扎。
“抬手。”白降拿了一卷绑带,手刚抬他的臂膀往上扬,就听见小少爷吸了口气,手颤抖了几下。
“疼啊?”白降盯着他,“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这会儿成哑巴了?”
小少爷侧过头,不想把自己这个怂样子映入他的眼帘。
只听咔嚓一声,小少爷猛地回头,衬衫底下被他剪了一刀,吓得他上手去压,被白降轻轻一手甩开。
“你被匕首划伤,要止血,先缠两天,如果没愈合我再送你去医院。”
白降刚说完,小少爷的手就不听使唤地重新又绕了回来,被白降冷喝了一声,“别动!”
许子芩:……
他一动不动,任由那把剪刀把衬衫从中间剪开,白降很小心地从手臂两侧把衣服剥落下来。
小少爷裸着半身,光洁白皙的皮肤在顶灯的照射下显得更加白亮透光,许子芩羞红的脸瞬间侧过去。
包扎,剪掉多余的绷带,一气呵成。
白降的手在他臂膀游走时,似有似无地触碰他的侧腹肌,酥麻的触感让他好几次都会下意识地吸气收缩,还是被白降另一只手搂着腰钳制住,他才放弃抵抗。
上完药,白降找了件带拉链的衬衫,固定住伤手,帮他重新穿好。
“你……刚剪了我一件500的衣服,你得赔我。”许子芩在床上盘腿而坐,目视着白降在他面前爬上爬下,收拾残局。
带血迹的衣服要通通处理干净,否则容易露馅,白降把带血的衬衫扔进塑料袋:“那你疼死得了,把我卖了也值不了500。”
小少爷自然不会计较那500块,他就是觉得两一言不发怪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