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乐别过了脸,淡淡道:“钱已经拿来了,我爹在哪?”
那一副居高临下冷若冰霜的模样一下子刺痛了男人的自尊心。
他想起了那些拒绝他的女人,一个个高傲地不可一世,他只不过是瞎了一只眼睛,她们竟胆敢拒绝他?
人人都有女人,唯独他没有。所以他恨女人。
他一把钳住舒乐的下巴,逼她正对着自己。
男人不怀好意地笑了,“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放你见你爹。”
“老大,那边……恐怕不好交代。”舒乐身后的声音欲言又止。
舒乐敏锐地捕捉到两个关键词——“那边”“交代”。
“放他娘的屁!老子不在乎!懂吗?”匪头子几乎是在咆哮,手上的力度更重了几分。
舒乐觉得自己的下颌几乎要被捏碎,鼻尖一阵浓郁的香气,头脑“嗡”响一声,四肢的力气就像被抽走了一般。
她来不及挣扎就瘫软下去。
匪头子满意地打量着她欺霜赛雪的小脸上被掐出的红印,狞笑道:“只要我赶在他来之前结束这一切,不就能交待了吗?”
她张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只是徒劳。
厚重的黑暗压过来,她像是坠入了冰窟,意识也渐渐模糊。
要救父亲。
第23章 又是她?
天至傍晚,太子及早批好公文驱马回宫,换上一套素白常服。
苏琰接过侍书早已准备好的桃花酥,将案上的手抄经掖到怀里,立在镜前,打谅了自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