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马刚停下,舒乐就迫不及待地掀了帘子轻轻跃了下来。
一看到眼前的景象,她却蓦然怔住了。
心中猛然一震,她大力拔下门上的飞刀,将信纸攥在手里。
一个字一个字映入眼帘,整个头脑血液上涌。
“爹爹被绑架了。”她将这行字反反复复读了三遍,两手止不住发颤。
看到撕票两个字时,脑海中舒长贵的脸让她的心忍不住刺痛。她好不容易规划好的生活,被这帮劫匪生生打碎了。
信纸在手里被攥成一团,她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应该怎么办?
五千两银子,她自己一人来,一个时辰之内。
违反了任何一个条件绑匪都会撕票。
绑匪为什么会觉得父亲能拿出五千两银子?
须臾之间,一道暗箭擦过眼前,铿地钉在门上。
目光下意识追向来处,什么都没有。
打开门上的纸卷,上头张牙舞爪地写着几个大字“我在看着你,别耍小聪明”,那浓黑的墨像一双深邃危险的眼睛凝视过来。
车夫此时背后已经出了一身冷汗,他结结巴巴地道:“娘、娘子,不然我回去,告、告诉老爷一声。”
舒乐死死地盯着那张纸,“不要。”
她的声音平静地可怕。
车夫渐渐地从她冷静的气场中得到一丝安抚。他小心翼翼地试探,“那娘子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