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宝眯着眼睛盯着烧鸡看了一小会儿,又看向琼荧。
——大人,能吃么?
看到琼荧点头,她才轻轻一抬爪子。
那烧鸡立时从独眼老者手上飞起,飘飘荡荡地落在她的面前。
“有劳。”独眼老者行了个扶额礼,规规矩矩地卷起袖子:“敢要如何行针?诊金多少?”
识时务者为俊杰,在这方面,独眼老者觉着自己应当是个中楚翘。
琼荧微微一笑,将人请进客厅。
“诊金要先把了脉才能确定。”琼荧也没有拿乔的意思,眉眼平顺,一派高人之风。
粗糙的四方木桌前摆着条凳,桌面上杂七杂八堆了符纸和朱砂。
麻利的将东西拨到一边,琼荧示意独眼老者将手腕搭上来。
老者撸了下袖子,露出干瘪的手腕,手腕上血管凸起,呈现青黑之色,宛若游蛇。
扫了眼这类似于皮包骨头的手腕,琼荧眼波平淡,从药箱里抽出一张云锦帕子折了几折盖在他的手腕上。
独眼老者盯着这帕子,眼神飘忽,也不知在想什么。
“六成经脉堵塞,还有这毒……”琼荧收回手,意外的扫了眼这位独眼老者:“你现在应该在棺材里躺着……”
十只狐狸都救不过来!
独眼老者收回手,乐呵呵一笑:“若是有三转通络丹,说不定还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