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醉了,常年锻炼得当的身体素质甩她一条街,躲过她的围堵轻轻松松。
“嗯?这是什么?”
疑惑的声音在上方响起。
何鹿怀着侥幸心理抬头一看,手掌中央托着一个深紫色的天鹅绒小盒。
眼熟,太眼熟了。下午她亲自藏的。
她有气无力开口:“是,是……”
戒指二字,哽在喉咙,说不出口。
太心塞了。
她能设想一千种求婚的场景,最俗套的装在蛋糕里,最孩子气的凭空变魔术拿出戒指,或者最浪漫的……最浪漫的暂时还没想出。
但绝对不是在祎祎醉酒时像拿一个随处可见的小玩意儿一般,新奇地打开。
两枚镶钻戒指,在书房微暖的光下闪着璀璨的碎光,如烈日下泛起涟漪的湖面,耀眼极了。
何鹿没吱声,莫祎祎托着盒子认真地看,周围瞬间静了。
窗外吹进一阵风。
莫祎祎抬起手——另一手不知什么时候把抹布放下了,指腹碰到戒指,想取出又作罢。
她低低地道:“给我的么?”
何鹿垂着头,没看她,闷闷“嗯”了声。
“给我戴上,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