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今天出门前莫祎祎打了招呼说要喝酒,但此时见她醉了何鹿还是有点小郁闷。
她有点气又有点心疼,扶着她进屋,抬脚把门勾上。
先把人扶到沙发,拿靠枕给她垫好,就去厨房倒温水,嘴里还数落着:“少喝点儿呀,待会儿你又要——诶你,你这就开始啦?”
原本眯着眼休息的莫祎祎,摇摇晃晃站起来,脚步不稳地向卫生间的方向去了。
何鹿连忙追过去——倒不是担心她吐。
两人同居一段时日,莫祎祎酒量平心而论不错,但喝醉的时候也不是没有。酒品不错,不会吐也不会胡言乱语。
但这不意味着她不会耍酒疯,而是以一种相当另类的方式——疯狂打扫卫生。拿着抹布四处乱窜,醉归醉,力气还不小。
洁癖强迫症真是不同凡响。
何鹿只能在后面跟着哄她把抹布给自己,像哄小孩儿把棒棒糖给自己一样。
这会儿也是。
“祎祎,明天再弄,你先去睡吧,好不好呀。”
何鹿好声好气地跟在后头劝,一路从卫生间跟到了书桌——到此,她没有意识到危险,直到莫祎祎拿着抹布的手伸向了书柜。
……可不能让她发现戒指!
何鹿脑中警铃大作,跳起来遮挡企图阻挠:“睡觉去吧,啊。”
晚了。
莫祎祎比她高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