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叶?”
“泽”
叶泽!?
“嗬嗬”虫帝忽然剧烈喘息,青筋暴起的双手将胸口的衣服拧成了一团,眼眶里淌出的血泪由暗黑到暗红,再到浅红,最终清透的液体冲刷掉了他脸上怵目惊心的血痕。“叶泽”他挣扎地要移开头。
“叶泽什么?”
夏侯澈一手制住虫帝的挣扎,另一手不容拒绝地强硬按在虫帝额上,往源源不绝向里头输送精神力,突然一股浓重深沈的、彷佛要把人拽入无尽黑暗深渊的巨大悲伤冗罩住了他。
好压抑。
好痛苦。
骤然侵蚀过来的绝望黑暗疼痛到了灵魂里,五脏六腑都被拧成了碎块,窒息到无法喘气。
对不起
安息吧。
这是哪里来的,谁的情绪好难受,夏侯澈揪紧心脏。
“黑岩洞”
虫帝突然挣脱夏侯澈的束缚站了起身。
“海”
他像没有神智的木偶一般朝梧桐木矮柜走了过去,嘴里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