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川!”
是什么让一只顶阶巅峰雄虫没有一点反应与反抗的馀地瞬间被攻击倒地?
夏侯澈着急冲到弟弟身旁,眼瞳里金色光芒一闪而逝,精神力瞬间铺展到了最大,目光凌厉地警戒扫向四周。
没有。
没有任何异样。
太不正常了!
“你怎么样?”他拨开虫帝一片汗湿沾粘在脸上的头发查看状况,一阵寒意陡地窜上了头顶。
只见虫帝双目一片血红,黑血从眼睛里淌了出来。
“夏侯川!”
“呃啊——”听见叫唤,虫帝痛苦□□,耳朵嘴角也溢出黑血。“皇兄黑黑嗬嗬”他想要警告什么似地看向卧房某处,血红的双眼忽然黑洞洞一片。
“黑血中毒?”不对,更像是遭受了精神攻击,夏侯澈把虫帝护在怀里,向虫帝所看的方向看了过去——
那是他刚才起身的卧床位置。
一张黑色的铸铁雕花大床,一床羽绒被,两个叶淮的大头枕,墙上是四个金黄色叶脉小相框组成的方形小挂画。一旁梧桐木床头柜上,一幅浪花翻飞的蔚蓝大海相片,与老总长送的骨瓷白花瓶和谐地搭在了一起,花瓶上插着一束盛开的玫瑰,是他昨晚回来经过花园时顺手摘回来的。
除了玫瑰与叶淮的大头枕套,其他都已经摆放有年了,是他闭眼都能在脑海中描绘出纹路的熟悉旧物,不太可能有问题。
“是玫瑰?还是枕套?”
他急急追问。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