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同于是麟台公正面认同了带浅枝的身份。
陈春日一时欣喜,仍是跪着忘了起身,目光不自觉地投在了带浅枝的身上。
带浅枝站在不远处笑着,眉头一挑又一挑地看着他。
等麟台公走后,陈春日一个箭步上来,就想抱住带浅枝。
带浅枝却往后退了一步,并说:“陈春日,麟台公方才与我说了,往日我病时,你都是在做傻事缓解我的病痛。以后你别再这样了,我是不会再吃那药了。”
陈春日眉头微微蹙起,问:“师尊和你说了什么?”他不知麟台公究竟与带浅枝说了多少。
“说你在给我以命续命!”带浅枝表情严肃,像是在指责陈春日。
陈春日眉心皱地更深了:“你别胡闹了,病了怎么能不吃药。”
“麟台公说我没病,难道你不信自己的师尊?”
机敏如陈春日,一瞬间就抓住了带浅枝话里的关窍:“师尊说你没病,肯定是已经清楚缘由,师尊说了病因吗?”
带浅枝那又凶折磨人的怪病,陈春日不是没有去请教过麟台公。可向来神秘的麟台公,只愿说一句,一切都是道法自然,有因有果。
险些说漏嘴的带浅枝,为了掩盖心事,情急之下只得牺牲一下。她扑到了陈春日怀里去,踮起脚轻轻吻在了他的嘴角边。
少女很干净的一吻,没有带任何的欲望。
“你……”陈春日被忽然的触碰,弄糊涂了。
“怎么了,想亲你了,不能亲吗?”带浅枝在他的怀中微微抬首,带着理所应当的满足笑意,骄傲道,“我的陈春日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