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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台公一愣:“什么衣服?”

带浅枝彻底糊涂了:“不是您在问那些衣服的事情么?”

自陈春日那日在店里订了衣物后,那家店的掌柜也很会来事。他们按陈春日的吩咐,送新样式衣物的那一日,足足派了二十几个仆役搬箱上山来,他们给大箱子上还盖了彩绸,弄得跟送聘礼一样,就只差再请上几个乐工一路吹吹打打。

金阙府内外门弟子,扯着脖子就看那十几箱衣物,嬉嬉闹闹看了一整天。

“哦,衣服。”经带浅枝提醒,麟台公才好像记起什么,“那是骗你来的由头。本府君另有要事找你。”

“金阙府的府君竟也会骗人?”还是骗她这种善良晚辈?

麟台公听一个小丫头这么问他,直叹气:“陈春日就没骗过带姑娘吗?”

带浅枝不由想到那日在隔间里所发生的那一切,直觉放才好完全的后颈皮肤哪,一阵燥热。

陈春日见那里完全好了,竟还跟她说可惜。

这种男人,肯定骗过姑娘啊!

带浅枝尴尬下轻轻点头。

“我徒儿亦是下任金阙府,既然他都能骗,为何做师父的反而不行?”麟台公说得极其正气凛然,着实有道家神仙派头。

堵得带浅枝一时梗住了,只能调转话头:“您还是说一说您的要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