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陈春日一记敲。
“哎哟!”带浅枝摸着脑袋,虽然一点都不痛,但她故意喊得很大声。
陈春日倒没说什么,只是她这一声将守在偏房听候使唤的侍女给叫来了。
“带姑娘,是有什么事吗?”
想借机再讹点陈仙师的带浅枝,一下子吃了哑巴亏。
还得给他打掩护:“没事没事,我自己不小心撞了一下。”
“啊,带姑娘是受伤了吗。需要婢女去拿药吗?”侍女比她惊慌的多。
“不用麻烦了,我没受伤。我待会就睡了,你可千万别来吵我。”
陈春日总算亲眼见识了,带浅枝张口就来忽悠人的本事。
得了好处的带浅枝,声音轻快道:“说吧,陈道长来找小女子有什么事呀。”
陈春日暂缓对称呼的纠正,不由蹙眉道:“不是你叫我来的?”
“哈哈。”好似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带浅枝只想痛快地放声大笑起来,只是刚把笑声溢出嘴,又记起偏厢房值守的侍女,不得不把嘴管住。
“我叫你的?不可能。”她吐词铿锵有力。
陈春日微微一笑,拿出了她写给他回信。
只见随手从书册上撕下的泛黄纸,被他铺在了桌面上。
带浅枝好似闻到了沉水香,又不免打眼去瞅他,至于吗?一张写了?个字,用来传递的小纸条而已,有必要熏上名贵的沉水香吗?搞得像是要留下来,珍之慎之保存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