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给他答案。
独孤极其实也不需要答案。
马车疾驰在路上,昼夜不息,几日后到了广陵。
如今广陵城内,有许多上界修士潜伏,时刻提防意外发生,同时寻找邪脉源头。
不仅广陵,其他城池也都已经有上界派人下来。
白婉棠看到他指出的那些隐藏身份的修士,懵了,“到处都有人查了,那我们离开都城做什么的?”
“玩。”独孤极道,“斩杀妖邪。”
作为一个喜欢摸鱼的社畜,白婉棠对此表示非常满意。
独孤极一开始就是打算带她出来玩的。早在广陵城内租下一套宅院,还请了些奴仆伺候。
白婉棠一边觉得奢侈,一边又觉得这样的生活比做守城仙还要爽。
她和独孤极在城内到处吃吃喝喝,玩了几天也玩不腻。听闻晚上花楼会选花魁,她还要挤到河边去,看画舫上花楼美人们表演。
已是六月,天热起来。
往人群里一挤,她内里的衣衫便被汗洇湿,黏在身上难受得紧。
她身旁的独孤极,仍是穿了两层外袍,一红一玄,可身上没有半点汗。
她用手给自己扇风,往他身边凑,手臂贴着他微凉的身侧,把他当冰块缓解热。
她偷瞄独孤极一眼,恰对上他的视线。
白婉棠心虚地指指画舫,转移他的注意力,“看我做什么,看美人。”
独孤极仍一眼不错地盯着她瞧,唇角化成柔和的弧度,牵起她离开人群。
她嚷嚷着还没看够。
他道:“又没不让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