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你?
白婉棠面皮抽了抽。
做他的春秋大梦吧。想要她亲自教导的人多了去了,她要是真一个个去教那还得了?
她感觉不出他是真心还是假意,但他的举动让她想到了小二的提醒——有些人会对她有不该有的念头。
她表情变得冷漠,“忙,走了。”
连理由都没给,便直接离去。
独孤极盯着她的背影,看她一步一步走出房间。
想说些什么留下她,可不知道说什么。
他一向只会直接把她抓住,把她绑起来,强迫她留下……可他不能再那样做了。
他的目光追随着她,直到她走出房间,只留给他紧闭的门板。
房内还残留着她身上的气息。
独孤极身上还在四分五裂般的痛,但他闻到棠花香中有甜甜的豆沙味,还是扯了下唇角。
仿佛回到了在阴阳关的时候。
他躺在床上浑身剧痛,空气中弥漫着她吃的食物的甜香。
每次他闻到香,没一会儿,她就会跑过来,把她吃的东西喂给他一口。
她第一次喂给他的,是豆沙包。
热乎乎的豆沙很甜,但烫嘴。
他嘴唇被烫红,她呼呼对着他嘴唇吹气,然后掰下一块沾了豆沙的包子皮吹吹,再喂到他嘴里。
——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