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极忆起昨晚那一箭,对她说过的话,闭眼捏了捏眉心,烦躁愤怒之中夹杂些许懊恼:“那些话是我说错。你若要论天经地义,我抓你回来,想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不也是理所应当?”
白婉棠还要反驳,他掀开被子坐起来,抓起一旁的手帕塞进她嘴里,把她束缚着抱起,带她往登天阁的浴房去,斥道:“够了!我现在很烦,别再惹我生气。”
白婉棠口中“呜呜”的,他知她在骂他,不予理会。
昨晚他气得厉害,天亮时帮她简单清理,看到血污冷静下来,想起昨夜她贴身的衣裳虽湿了但也算完整,便猜疑是自己弄错。
可她逃跑是真,和藤千行在一起不清不楚的也是真。
她曾口口声声说过年想看什么“春晚”,他安排好了一切,不顾魔族劝谏让人把她叫过来,结果她给他的是什么?是和别的男人一起逃跑!
这让他如何能不生气不怨恨?
独孤极想起昨夜的混乱,太阳穴便突突的跳。
到了汤池殿,将她丢进温泉池里,他也跟着下去,把她嘴里的手帕拿出来。
白婉棠顾不上骂他,转头就趴到池边去干呕。
独孤极心里火气直蹿,伸手要把她抓回来,扔手帕时摸到上边的白色粘腻,反应过来她不是因为和他共浴而吐,是恶心这被他用过的手帕。
他把手帕丢到一边去,给她拿了杯水过来。
白婉棠用水漱了好几遍口。
他就在一旁闭目养神,头疼地思考事情。
她漱完口,发泄地把杯子砸碎,他睁开眼不悦地瞧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