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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婉棠被他摸得恼火起来,按下自己的衣摆,回头看他,“你要做什么。”

夜色藏起他的神色,她看不清他的情绪,只听他冷淡道:“你是俘虏,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白婉棠挪动身子贴着墙睡。

独孤极原本平和的气息突然冒了火似的起伏,一把拎起她的后领把她拽过来。

白婉棠低呼一声,感觉自己像只冰球一样“呲溜”一下被他拽到床边,后背紧贴着他肌肉线条紧绷的腰臀线。

她下意识挣扎起来,可被下了药,力气比奶猫还不如,被他轻而易举地就翻过身掐住了脖子。

她对上他在夜里暗藏怒意的眸子,心底隐隐生出害怕,不说话。

她还有机会跑的,她不想死。

独孤极试图在她眼里找些曾经有过的东西,可是她的眼里除了厌恨和害怕,别无他物。

他在找什么,他还期盼着她的眼里对他有什么情绪?

他心里莫名生出一种颓败感,恼羞成怒般狠声道:“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躲在小山村里吃糠咽菜就那么舒服?”

“你找我无非就是想折磨我,我在外面不管怎么样也总比被你抓到舒服。”她脱口而出,拍打着他的手臂要他放手。

她寝衣单薄,挣扎间衣襟松开来,隐约看见弧度朦胧的小衣轮廓。

独孤极掐她脖子的手逐渐收紧,突然改为按住她的双手,低头去咬她的嘴。

她难以置信地发懵,感到口里探进来的异物,拼命踢他。踢不开,她便狠狠反咬回去。

独孤极吃痛地松开她,浓郁的血腥味在嘴里弥漫开。

他舔了舔唇,感到舌头被她咬破得厉害。要不是她被喂了软筋散没有力气,说不准能把他一块肉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