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极怒极,反手一巴掌要朝她脸上打去。
她瞪着眼睛看他,他那一巴掌便悬在空中,改为用力掐住她的脸晃了晃她的脑袋,“地牢里多的是修士,你再咬我一下,我就把他们做成肉羹给你灌下去。”
白婉棠一阵恶寒,“独孤极,我杀过你,伤过你,你现在在做什么?”
独孤极不说话,低下头含住她的唇,翻身上了床,扯她的衣裳。
白婉棠大叫起来,恨不得把看门的魔侍全都叫来,看他还有没有脸继续做下去。
但他来的时候早就屏退了所有人。
白婉棠只得竭尽所能地踢他,打他,抓他,扯他的头发。
她的力气于他而言不值一提,指甲在他脖子上划出两道血痕,他这才停下。摸了摸被她划出血的脖子,下床拿上脱掉的外衣披上,一声不吭地离开。
白婉棠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整理自己松散开来的寝衣还有凌乱的头发。
他如今用万象镜做心,万象镜放大了他的欲望。而她是唯一一个,阴差阳错和他同床共枕过的女人。
以他不喜人靠近的程度,他想找人发泄,也只有找她。这是她能想到的他留下她,这样对她的唯一原因。
可她对他,只剩下厌恨。
白婉棠踉踉跄跄地下床,倒了杯凉水一口气灌下去,又被凉得咳嗽起来。
门外的魔侍这才回来。朝屋里看了眼,见她衣衫不整,床铺凌乱,给她拿来了干净的新衣,重新铺了床。
第二天白婉棠被叫醒,魔侍拿来了剪子,说:“尊主吩咐把你的指甲剪了。”
说着他们便要按住她来给她剪指甲。白婉棠百般挣扎无果,剪完手指甲他们还要给她剪脚指甲。
她实在无法接受,只得说自己剪,剪完了给他们检查,他们这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