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棠垂眸不看他,点点头。
柏怀偷偷给了她一袋灵石让她修复灵台和内府,退下与其他魔侍一起守殿。
白婉棠在内殿吸收了一下午灵石,身心舒畅。
晚上又是独自一人用膳,她开始不安。
她从昨晚就没看到独孤极,今天一天也没听到有人传消息说独孤极为何不来看她。
她担心独孤极又不知为何恼她了,询问送晚膳的魔侍。
魔侍道:“我们魔族玩乐痛饮几天几夜都是常有的事,尊主还在看昔日手下喝酒呢。”
白婉棠想了想,问道:“他就一点都不喝?”
“还是小酌了几杯的。”
白婉棠若有所思地点头,让魔侍退下,自己回内殿休息。
晚上感到有冰凉的身躯贴到她身后。
她半梦半醒间还在恼恨他,下意识想要推开,稍微清醒了些,已经抵到他胸前的手便改为放在他心口处。
独孤极立刻握住她的手腕,嗓音疲倦,警惕道:“你做什么。”
白婉棠迷迷糊糊地把脸贴到他胸前,道:“我一直觉得你心跳很微弱,是为什么呢?”
书中说他的心在千年前就被四方神尊挖出来了,那么他微弱的心跳又是哪儿来的呢?
她只是有一点好奇。眼下提起这个问题,多是为了糊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