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只留一欣长身影,望着漫天星光,静立至天明。
花生见东边隐现日光,忍不住问:【小主,怎的如此忧郁?不像你的风格啊!】
花霂声音清浅,风吹即散:“花生,我好像,动心了……”
花生:【啊?】
愣了愣,无语:【不就动个心嘛,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
而昨夜,白檀方离开不久,一抹鬼魅一般的虚影自花霂房外转瞬消逝,飞落入另一间黑暗的屋内。
雕花大床上,原本躺着的人早已起身坐起。
“如何?”两个字,低沉压抑,却是隐带希冀。
流风恭敬禀报:“不出主子所料,今日之事,却是与那小木子有关。”
“咚!”
只这一句,岁浮心口就如同被巨石狠狠撞击了一下,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流风偷偷瞄了一眼他主子的神色,不知是否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说!”
岁浮声音冷得犹如蜀九寒天的冰刃,直扎人心。
扎痛的,却是只有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