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风一时腰弯得更低了,“方才,小木子匆忙赶回房中,是为了与一名男子赴约,小木子称他为师父。
两人却是举止亲密不像师徒。一见面便急不可耐地搂在一处,小木子还抱着他师父的手……猛亲,他师父还……”
“啪嗒!”
床边的雕花栏杆突然断了一截,在静谧的室内显得格外刺耳。
流风吓得慌忙跪在地下,又不敢再说了。
“继续。”岁浮咬着牙阴森森吐出两字。
流风低垂着头不敢看他主子的脸色,“之后小木子为此次埋伏失败向他师父赔罪。
还说这段时间要找机会给主子下子蛊,以将功赎过。
主子再与小木子接触时切要小心哪。
最为重要的是,这小木子不是其他皇子派来的人,而是……反夏盟的人!”
“竟是反夏盟?”岁浮惊诧。
“对,听他们的话,这小木子在反夏盟的地位还不低。
且看他师父那出尘的气度样貌,让人联想到了前朝元帝数次亲赴潜龙山,才请出山做了前朝太子师父的白檀。
再结合这小木子的年纪、外貌,极有可能是……”
“我知道了,退下吧!”
岁浮快速打断流风呼之欲出的答案,唯愿能保留最后一点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