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红唇被压住,牙关被撬开,稀薄的空气不断渡入他嘴中。
花霂这才重新恢复了些神智。
岁浮背上的伤口浸在水中,不断有血水自后背弥撒开来。
为了不被发现,他只能强忍痛意,往湖水的最深处游。
花霂跟着岁浮,双腿胡乱踢蹬,不想阴差阳错踢到了这湖底的某处机关。
忽然水草有规则地摆动起来,面前湖水极速旋转,形成一个巨大的空心地道。
岁浮带着花霂试探地走进地道内,发现地道里竟然风平浪静,没有溅入一滴水珠,关键是还有他们赖以生存的空气。
终于不用屏气,花霂兴奋的地狠狠吸了两把这新鲜空气。
一转眸,才发现岁浮后背血迹斑斑,将他的一身黑色赤边长袍印染成了暗红色,急忙反过来扶住岁浮,惊呼:
“阿浮!你可还坚持得住吗?”
岁浮强勾出一抹微笑,有些吃力的回:“木木没事就好。”
“我们先寻个地方歇会儿。”花霂支住岁浮的身子,就欲往通道深处走。
“等等。”岁浮拉住他。
花霂转头,眼中满是担忧,“怎么了?是伤口太痛了吗?快坐下来,我先帮你包扎一下把血止住。”
岁浮笑,“不是,我是说我先用内力帮木木把衣服蒸干再走。”
花霂着急:“都什么时候了,还担心我衣服湿不湿的问题?我不冷,别浪费你的体力了阿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