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浮却执意要帮花霂先把贴在身上的纹云白袍蒸干。
他别有深意地上下扫一眼木木几近透明的白色布料下,若隐若现的修长挺翘的身躯。
又在那细得他一掌都可握住的腰肢上热切地停留了须臾。
只把花霂盯得心里发毛,双手双腿都不知该往哪放,才意味深长地道:
“木木这个样子,我委实无法专心走路。”
花霂脸刷的一下爆红,羞怒交加,“你你你……不正经!”
岁浮意有所指地往自己身下瞟了瞟:“与木木在一块,我要‘正经’那玩意儿还怎么做?”
岁浮不容花霂抗拒,拉着他坐在怀里,紧贴一处,开始运功将两人的衣衫一同烘干。
衣袍甫一干,花霂就急忙扒拉岁浮的衣领,使力往下扯。
岁浮唇角的笑意止不住,“木木别急,为夫坐这不动,任凭你为所欲为。”
花霂急着拽岁浮衣衫的手抖了抖,脸颊滚烫,“你你你……我我我……”急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索性不理他,凶巴巴地继续扯他的衣袍,然在拉背上的里衣时手下动作却很轻柔。
衣衫褪尽,背部的道道伤口完全暴露在眼前。
第208章 瘦肉小皇子的假太监(20)
经过湖水的浸染,横亘在白皙劲瘦的背部,更显狰狞可怖。
花霂的手指止不住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