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日装晕是假,但胸口痛得厉害却是真的。
他心想,许是这两日白檀苦研医书替他的医治起效果了。
看来,这小白,也不是他所想的那么坏嘛!
……
这日深夜,花霂将一片锋利的刀片藏在袖中,躺在床上闭着眼假寐。
该死的银贼,采花竟然采到爷的头上来了,今夜若敢再来,看爷不一刀毙了你!
窗外,月明星稀,万籁俱寂,晚风习习。
花霂强撑着挺过滚滚而来的一波又一波睡意,却始终未等到人出现。
以为那有喂血的特殊癖好的贼人不敢再来,便一觉睡了过去。
睡梦之中,熟悉的气息又来了!
却没有再强行喂他喝血,而是在他耳畔一遍又一遍地低吟:
“霂霂……霂霂……”
这熟悉的声音!
花霂急欲睁开双眼确认,却该死的怎么也醒不过来。
昏昏迷迷之中,感觉到他的腰带被解开,热烫的指腹留恋地抚过每一处角落。
在唇畔,脖颈,胸口,乃至整个shen子,落下点点细碎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