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页

花霂赶忙重新躺好一动不动装晕。

之前求花霂去看白檀的小教徒走进屋来。

闭着眼睛的花霂听见有人靠近的脚步声,差些忍不住睁开眼来。

那小教徒轻步走到床边,伸手搭上他的手腕脉搏。

凝神听了会,收回手,自衣袖之中掏出一个白色瓷瓶,打开瓶盖将瓶内鲜红的液体倒入自己嘴中,然后,俯过身去……

花霂感觉到熟悉的气息靠近,紧接着身体竟然动不了。

微凉的唇瓣压下,牙关被撬开,血腥味入口,流入咽喉。

花霂疯:尼玛什么情况!在给他喂血吗?

若让他查出现在这正在吃他豆腐,喂完血还久久不肯松嘴的人是谁,他定要将他五马分尸,扔了喂狗!

……

花霂万万没料到,这银贼胆子居然这么大,第二夜又跑来了!

花霂无论怎么使力依旧睁不开眼,身子也动不了分毫,只能被迫默默承受强行喂完一大口血后,比前一日时间更久的厮磨。

待他能动了,惊觉连胸口的衣领都被扯开了,露出一大块雪白,那贼人却早已跑不见。

第二日花霂已经没再装晕了,他起身去问守在房门外的仆从有没有看见什么人进来过,却都是迷茫地摇头。

他一教主被人入室轻薄这种事,为了威严和面子,他也不好声张。

不过也有一件好事,第三日起床,花霂神奇地发现他的胸口已经不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