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喜欢这把剑吗?”李若庭突然笑了,走过来帮他拭去额角的汗,他挑眉道:“它还没有名字。”
“不必取名了。”燕慈摩挲着这把剑,低声道:“可惜了这把好剑。”
李若庭扯扯嘴角,跟着燕慈进了屋子。
他给自己倒了杯茶,想起了孟致孟雅兄妹,那对兄妹不会饶过他,说不定,现在无尘顶已经在遍处寻找他的踪迹。
但他不敢笃定,因为他识破了孟雅不堪言的情愫,说不定孟雅会因为说不出口,而不回无尘顶。
这样更好。
他需要更多的时间来救燕慈。
无执,了无执念。
李若庭的脑中一直在反复思索这只蛊虫的名字。
“你在想什么?”燕慈清冷的声音把他从深思中扯了出来。
李若庭抿起嘴,“没什么。”
他抬眼看向窗外,天色愈渐暗了,几只鸟儿无声飞过。
夜深,僻静的小院中早就熄了灯。
黑暗中的屋子里,两人挤在一起,唇舌交缠的低微喘息声从床帐里传出。
燕慈深深吻着李若庭,李若庭同样激烈地回应着他,啧啧水声在万籁俱寂的深夜听起来异常清晰,羞得李若庭不得不停下来喘口气。
这口气喘了片刻,身边的人却直直地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