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仔好奇,等他下来了也爬上木梯看师父在晒什么东西,看一眼差点摔下来,起了身鸡皮疙瘩。
“师父,这些怪东西是什么啊?”朱仔把食盒推到一边,他顿时没胃口吃饭了。
李若庭被他的龇牙咧嘴逗笑了,拍下他的脑袋:“入药用的,冉遗鱼。”
“您吃?”朱仔小心翼翼地问,他真没法想象把那长了好几条腿的鱼又不是鱼的东西吃下去是什么感觉。
李若庭坐下倒了杯茶,“我用不上。”
他望向小院外的天,昨天他已经让鹦鹉带了话给燕慈,鹦鹉怎么还不回来?
深山被浓云笼罩,淅淅沥沥小雨下了起来。石室中变得潮湿不堪,雨水从石头缝里渗透进来,落在地上,滴答滴答响个不停。
燕慈听着雨声烦躁至极,盘坐在石床中迟迟无法入定。
一阵翅膀扑腾声从石室入口传来。
燕慈睁眼,翠绿的小鸟终于来了。
“师父,用不了多久药就能制好了,药里加了……”
小鸟叽里呱啦说了一通,等着燕慈给吃食,抖抖翅膀把鲜艳的羽毛上挂的几颗水珠抖掉。
燕慈拿了一把早就准备好的野果子给它吃。
不知怎么看着这小鸟埋头吃果子,心底一股怨气又钻了出来。
尽是废话。
对自己在做什么,过得如何只字未提,上回见面李若庭责怪自己不问他的事,现在倒是自己也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