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血光随手摄来迦陀人的钱包,她从中拿了几张纸币出来,隐晦地推给酒保,“他们跟西方有矛盾?”
“对不起,我不知道!”酒保不接那钱,仓忙回了句就跑开了。
不敢要?
司予安眯了眯眼睛。
“要我说!主教就该甩了大夏!联合西方一起攻占海城!”之前那个秃头迦陀大喊。
“鲨、鲨光大夏!攻占海城!”
有其他醉得可以的迦陀跟着喊道。
除了秃头的那个,其他迦陀的级别太低,又都醉得厉害,根本聊不出什么情报,而随着某个新进来的迦陀还强拉了个姑娘,他们的话语也变得更肮脏了。
在迦陀人的概念里,这酒吧已经变成了他们的地盘儿,谁的血统更高、拳头更硬,谁就是老大,是所有人的祖宗。
是以当司予安站起身,往那被人围在中间欺负的姑娘走去时,所有人都觉得她是想加入其中,想占点儿便宜。
但他们想错了,而且错得离谱儿!
咔嚓!
咔嚓咔嚓咔嚓!
戴着皮制手套的双手以极快的速度捏断了每一只伸出的迦陀的手,他们傻呆呆地看着自己变型的肢体。
酒精让他们痛感迟缓,而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就又被一记手刀击在脖侧,通通软倒在了地上。
这等实力……